第 10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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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0 章
出帳篷雲沅就開始活動筋骨，遠處高臺的宮人進進出出，約摸是大臣們到了。
“雲小姐，陛下說今日不必一同用膳，待會兒就有人把膳食送到帳中，還請小姐等待一會兒。”
身後宮女上前恭敬行禮，打斷了雲沅思緒。
“行，多謝。”
雲沅折返進帳篷，把劉冉冉喊起來用膳。
方才有宮女來報，雲沅得知今日都不必同林帝一起用膳，但午膳要陪陳皇後用。
一刻鐘後，雲沅拉著劉冉冉去靶場射箭，碰巧遇上昌平公主。
“雲姐姐！”正射箭的昌平見她來，放下弓箭同她揮手，臉上滿是歡呼雀躍的神情。
雲沅上前行禮，“見過公主。”
“哎呀，不要見外，你就喊我阿玖妹妹。”
雲沅和劉冉冉對視一眼，昌平公主名諱林玖，這種叫法怕多有冒犯。
昌平看出雲沅為難，對著隨從說：“我準許的誰敢異議？”
雲沅笑她孩子心性，“好，那我再為公主引薦一人，這位是劉冉冉，你可喊她阿冉姐姐，我也是這般叫的。”
“好，我知道她，那就讓阿冉姐姐當裁判，我們比比射箭，快啊！”林玖拉著雲沅催促道。
“好好。”雲沅被她磨得沒了性子，對著劉冉冉懇切地說：“麻煩阿冉姐姐了。”
劉冉冉點頭輕笑，“好。”
正比著，不知道哪來一支箭嗖的一聲到了林玖的靶子上，林玖氣得大喊：“誰？誰這麽膽大妄為竟敢射到本公主的靶上？不怕掉腦袋！”
“公主，是在下。”雲沅順聲尋去看到正晃扇子的柯赫，果然是他，整個大洲只有他敢。
“你！柯赫！”要不是人攔住，林玖差點放箭射他。
“哎呦，公主殿下，這可萬萬使不得！”
他反倒不以為然，“公主，註意儀態，不可動怒。”
林玖冷呵一聲回他：“那你可真是講究啊！”
畢竟今日有正緊事，再逗下去怕自己走不出這個靶場。
他恭敬彎腰行禮圓場，“好了好了，不逗公主了。今日是來找雲小姐的，反正射箭比賽都被打亂的，不妨公主就成人之美吧。”
“你想的美，看見那箭筒裏的箭了嗎？你把箭射完再說。”林玖隨手一指，箭筒裏足足有30餘只箭。
柯赫心道：即便自己射完，她必然還有其他要求。
他一拍腦袋惋惜起來，“啊，公主，我剛想起昨日比試傷了胳膊，就不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，林玖就上前使勁踩了柯赫一腳，“啊！”
柯赫疼的蹦跳起來，不好伸手揉腳，只得跺腳緩解。
踩完林玖仍覺不解氣，又對著他做個鬼臉，在他的註視下得意退場。
雲沅想笑卻不敢，思來想去還是過去好意關懷一下他，“還好嗎？”
身旁目睹一切的劉冉冉自覺和雲沅打聲招呼，去了涼亭處歇息。
“你就別忍著，想笑就笑吧！”
“我才不，誰讓你沒事老是招惹公主？對了，你找我什麽事？”
“哦，差點忘記，我是受你二兄囑托，給你帶些東西。”說完柯赫從懷裏掏出一包點心。
雲沅盯著那包點心，皺起眉頭嫌棄道：“你拎著來不行啊？非要放懷裏，點心的油萬一浸濕衣衫怎麽辦？”
“不要擔心，點心不是包的嚴絲合縫嗎？繩子可是你二兄親自系的，散不了放心。”柯赫啪的一聲把點心拍在雲沅手裏。
雲沅看他自信滿滿的樣子，心中的懷疑越發多起來。
她小心解開繩子裏面根本不是什麽糕點，是一個系好繩的玉件還有一封信。
信封上面的字體像是二兄的字跡，本想打開，柯赫忽然把手伸過來按著不讓雲沅動，嚴肅說道：“回去再看！你二兄特意叮囑的。”
雲沅將信將疑把信藏在袖中，又拿起玉件在手中查看，細看才看出來上面還刻歪一刀，“是二兄親手刻的？”
“對，是澤兄的手筆，所以他今日會來看你，承兄和雲大將軍怕是不能來了。”
雲沅帶著疑惑昂頭望他。
“你不必擔憂，他們只是被陛下留下多說幾句話。”
雲沅不信執著問他，“連你也要瞞我嗎？”
“我……好吧，我說那些大祁人自五月來便對漠北屢屢進犯，陛下很是頭疼。於今日召集大臣議事，商討出兵一事，你父兄怕不久後要出征漠北，澤兄讓我勸你要有個準備。”
柯赫的這番話，讓雲沅的心不自覺揪緊起來。
“我知道了，謝謝你。”
雲沅拿起玉熊，想著二兄雕刻時笨拙的模樣，她撲哧一聲笑出聲來。
不用柯赫說雲沅早知道會有這麽一天，她在時刻做好準備。
柯赫見她這般，提著心又放回肚子裏，“你笑了就好，一會兒澤兄就來。”
二人言語間，雲澤來了，同行的還有林琰、林尚，以及陳皇後等人。
見二人說說笑笑，陳皇後打趣道：“阿沅原來和柯家小公子交情匪淺啊。”
柯赫與雲沅紛紛低頭行禮，柯赫率先開口：“娘娘說笑，我二人小時候結識，如今遇見說幾句問候話。”
“哦，那挺好。”陳皇後一副看破不說破的樣子領著眾人往前走。
雲澤瞧林琰沈默不語，也不好對柯赫表現得太熱情。
他特意先同雲沅問候起來，柯赫見狀自覺跟著林尚走了。
人都走後，雲澤長疏口氣，“阿沅你可要當心，柯赫和我們的交情雖不能代表柯家與雲家，但有心人會拿此大做文章，陛下最是厭棄武將結交世家，以後還是萬分小心。”
雲沅眉頭緊鎖，自責起來，“是，今日是我疏忽大意，光想著二兄你送的東西，一時忘了形。”
跟著的林尚老早就察覺林琰不對勁，直到這邊坐下，林尚忍不住偏頭問柯赫：“你跟雲家小姐什麽關系？”
“就是剛才說的啊，我們小時候偶然結識，也就認識，如今見了面打個招呼。”
林尚瞇起眼，向後仰去，“你說的絕對不是真話，不過我也沒興趣聽了，估計有人很有興趣。”
柯赫看他斜睨林琰，就知道怕是招了誤會，又不能細說，擔心越描越黑。
一場比試看下來柯赫坐立難安，只想快點結束。
誰知林琰突然開口：“柯公子，不知道你射箭如何？我剛才聽聞你把阿玖氣得不輕，想同你比比。”
柯赫尬笑著搖扇子，“哈，這殿下您不是紮煞我嗎？我這箭術勉強夠看。”眼神還向雲澤撇去。
收到信號的雲澤出來打哈哈，“殿下，如今日頭不早了，不如吃過午膳再比，如何？”
林琰見雲澤出來搭話，冷著的臉緩和了不少，“那就依澤兄的意思辦吧。”
正看樂子的林尚心想還是雲家人說話好使啊，但這情形柯赫怕是在林琰手裏討不著半點好處。
用過午膳林琰揪著柯赫來靶場比試，隨行的只有雲澤和林尚二人。
林琰把箭搭在弦上，右手開弓拉滿，隨時準備放出，卻在緊要關頭停下問柯赫：“柯公子，陛下的喜惡，你可曾了解？”
“陛下乃是天子，其喜好不同常人，我一常人又怎會了解？殿下真是說笑。”柯赫別無他法選擇賠笑。
“你是聰明人，應該知道我要說什麽。”話落林琰放箭而出，直中靶心。
柯赫拍手叫好，“殿下說的我明白了，今後定謹記在心。”
“好了，我還有事要辦，阿尚跟我走吧。”林琰收拾好弓，跟看熱鬧的林尚騎著備好的馬跑出靶場，一路西去。
留下雲澤和冒冷汗的柯赫。
都如今光景了，柯赫還不忘晃扇子，連帶嘟囔幾句：“你說這都什麽事啊？”
“行了行了，我知道你不容易，今天我請客喝一頓，走！”
“哼！起碼兩頓！”柯赫伸出手指想二變三，被雲澤一把按住。
“你小子別得寸進尺啊！再說了又不是我欠你的，我同那位殿下還有帳要算呢。”
“啊？”
不出一會兒，雲澤拽著半推半就的柯赫朝酒樓出發。
西行路上，林尚仍不忘出口調戲林琰：“你真是有情郎啊！”
林琰反倒沒什麽表示，反過來問他：“你呢？你如今可算是要了卻心願，不開心嗎？”
“開心，怎會不高興呢？”
正走著林琰突然揪住韁繩迫使馬兒站住，擔憂地看著林尚，“阿尚，此去一別，不知何時再見，你要萬分保重！”
“琰兄，你可真是重情義！”林尚見他這幅樣子，遂搖頭苦笑，“你可知我為何只親近你，卻不親近陛下？”
沒等林琰回答，林尚自顧自說了出來：“陛下他對我更多是責任，而你卻不同，你對我是兄弟情義，所以我希望有朝一日，你能得償所願。情義固然重要，但有些時候有些事往往不講情義。”
林琰並不懂林尚為何出此言，他剛要問下去。
馬上的林尚就不顧身後的林琰，策馬飛奔起來，把林琰甩在腦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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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帳篷雲沅就開始活動筋骨，遠處高臺的宮人進進出出，約摸是大臣們到了。
“雲小姐，陛下說今日不必一同用膳，待會兒就有人把膳食送到帳中，還請小姐等待一會兒。”
身後宮女上前恭敬行禮，打斷了雲沅思緒。
“行，多謝。”
雲沅折返進帳篷，把劉冉冉喊起來用膳。
方才有宮女來報，雲沅得知今日都不必同林帝一起用膳，但午膳要陪陳皇後用。
一刻鐘後，雲沅拉著劉冉冉去靶場射箭，碰巧遇上昌平公主。
“雲姐姐！”正射箭的昌平見她來，放下弓箭同她揮手，臉上滿是歡呼雀躍的神情。
雲沅上前行禮，“見過公主。”
“哎呀，不要見外，你就喊我阿玖妹妹。”
雲沅和劉冉冉對視一眼，昌平公主名諱林玖，這種叫法怕多有冒犯。
昌平看出雲沅為難，對著隨從說：“我準許的誰敢異議？”
雲沅笑她孩子心性，“好，那我再為公主引薦一人，這位是劉冉冉，你可喊她阿冉姐姐，我也是這般叫的。”
“好，我知道她，那就讓阿冉姐姐當裁判，我們比比射箭，快啊！”林玖拉著雲沅催促道。
“好好。”雲沅被她磨得沒了性子，對著劉冉冉懇切地說：“麻煩阿冉姐姐了。”
劉冉冉點頭輕笑，“好。”
正比著，不知道哪來一支箭嗖的一聲到了林玖的靶子上，林玖氣得大喊：“誰？誰這麽膽大妄為竟敢射到本公主的靶上？不怕掉腦袋！”
“公主，是在下。”雲沅順聲尋去看到正晃扇子的柯赫，果然是他，整個大洲只有他敢。
“你！柯赫！”要不是人攔住，林玖差點放箭射他。
“哎呦，公主殿下，這可萬萬使不得！”
他反倒不以為然，“公主，註意儀態，不可動怒。”
林玖冷呵一聲回他：“那你可真是講究啊！”
畢竟今日有正緊事，再逗下去怕自己走不出這個靶場。
他恭敬彎腰行禮圓場，“好了好了，不逗公主了。今日是來找雲小姐的，反正射箭比賽都被打亂的，不妨公主就成人之美吧。”
“你想的美，看見那箭筒裏的箭了嗎？你把箭射完再說。”林玖隨手一指，箭筒裏足足有30餘只箭。
柯赫心道：即便自己射完，她必然還有其他要求。
他一拍腦袋惋惜起來，“啊，公主，我剛想起昨日比試傷了胳膊，就不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，林玖就上前使勁踩了柯赫一腳，“啊！”
柯赫疼的蹦跳起來，不好伸手揉腳，只得跺腳緩解。
踩完林玖仍覺不解氣，又對著他做個鬼臉，在他的註視下得意退場。
雲沅想笑卻不敢，思來想去還是過去好意關懷一下他，“還好嗎？”
身旁目睹一切的劉冉冉自覺和雲沅打聲招呼，去了涼亭處歇息。
“你就別忍著，想笑就笑吧！”
“我才不，誰讓你沒事老是招惹公主？對了，你找我什麽事？”
“哦，差點忘記，我是受你二兄囑托，給你帶些東西。”說完柯赫從懷裏掏出一包點心。
雲沅盯著那包點心，皺起眉頭嫌棄道：“你拎著來不行啊？非要放懷裏，點心的油萬一浸濕衣衫怎麽辦？”
“不要擔心，點心不是包的嚴絲合縫嗎？繩子可是你二兄親自系的，散不了放心。”柯赫啪的一聲把點心拍在雲沅手裏。
雲沅看他自信滿滿的樣子，心中的懷疑越發多起來。
她小心解開繩子裏面根本不是什麽糕點，是一個系好繩的玉件還有一封信。
信封上面的字體像是二兄的字跡，本想打開，柯赫忽然把手伸過來按著不讓雲沅動，嚴肅說道：“回去再看！你二兄特意叮囑的。”
雲沅將信將疑把信藏在袖中，又拿起玉件在手中查看，細看才看出來上面還刻歪一刀，“是二兄親手刻的？”
“對，是澤兄的手筆，所以他今日會來看你，承兄和雲大將軍怕是不能來了。”
雲沅帶著疑惑昂頭望他。
“你不必擔憂，他們只是被陛下留下多說幾句話。”
雲沅不信執著問他，“連你也要瞞我嗎？”
“我……好吧，我說那些大祁人自五月來便對漠北屢屢進犯，陛下很是頭疼。於今日召集大臣議事，商討出兵一事，你父兄怕不久後要出征漠北，澤兄讓我勸你要有個準備。”
柯赫的這番話，讓雲沅的心不自覺揪緊起來。
“我知道了，謝謝你。”
雲沅拿起玉熊，想著二兄雕刻時笨拙的模樣，她撲哧一聲笑出聲來。
不用柯赫說雲沅早知道會有這麽一天，她在時刻做好準備。
柯赫見她這般，提著心又放回肚子裏，“你笑了就好，一會兒澤兄就來。”
二人言語間，雲澤來了，同行的還有林琰、林尚，以及陳皇後等人。
見二人說說笑笑，陳皇後打趣道：“阿沅原來和柯家小公子交情匪淺啊。”
柯赫與雲沅紛紛低頭行禮，柯赫率先開口：“娘娘說笑，我二人小時候結識，如今遇見說幾句問候話。”
“哦，那挺好。”陳皇後一副看破不說破的樣子領著眾人往前走。
雲澤瞧林琰沈默不語，也不好對柯赫表現得太熱情。
他特意先同雲沅問候起來，柯赫見狀自覺跟著林尚走了。
人都走後，雲澤長疏口氣，“阿沅你可要當心，柯赫和我們的交情雖不能代表柯家與雲家，但有心人會拿此大做文章，陛下最是厭棄武將結交世家，以後還是萬分小心。”
雲沅眉頭緊鎖，自責起來，“是，今日是我疏忽大意，光想著二兄你送的東西，一時忘了形。”
跟著的林尚老早就察覺林琰不對勁，直到這邊坐下，林尚忍不住偏頭問柯赫：“你跟雲家小姐什麽關系？”
“就是剛才說的啊，我們小時候偶然結識，也就認識，如今見了面打個招呼。”
林尚瞇起眼，向後仰去，“你說的絕對不是真話，不過我也沒興趣聽了，估計有人很有興趣。”
柯赫看他斜睨林琰，就知道怕是招了誤會，又不能細說，擔心越描越黑。
一場比試看下來柯赫坐立難安，只想快點結束。
誰知林琰突然開口：“柯公子，不知道你射箭如何？我剛才聽聞你把阿玖氣得不輕，想同你比比。”
柯赫尬笑著搖扇子，“哈，這殿下您不是紮煞我嗎？我這箭術勉強夠看。”眼神還向雲澤撇去。
收到信號的雲澤出來打哈哈，“殿下，如今日頭不早了，不如吃過午膳再比，如何？”
林琰見雲澤出來搭話，冷著的臉緩和了不少，“那就依澤兄的意思辦吧。”
正看樂子的林尚心想還是雲家人說話好使啊，但這情形柯赫怕是在林琰手裏討不著半點好處。
用過午膳林琰揪著柯赫來靶場比試，隨行的只有雲澤和林尚二人。
林琰把箭搭在弦上，右手開弓拉滿，隨時準備放出，卻在緊要關頭停下問柯赫：“柯公子，陛下的喜惡，你可曾了解？”
“陛下乃是天子，其喜好不同常人，我一常人又怎會了解？殿下真是說笑。”柯赫別無他法選擇賠笑。
“你是聰明人，應該知道我要說什麽。”話落林琰放箭而出，直中靶心。
柯赫拍手叫好，“殿下說的我明白了，今後定謹記在心。”
“好了，我還有事要辦，阿尚跟我走吧。”林琰收拾好弓，跟看熱鬧的林尚騎著備好的馬跑出靶場，一路西去。
留下雲澤和冒冷汗的柯赫。
都如今光景了，柯赫還不忘晃扇子，連帶嘟囔幾句：“你說這都什麽事啊？”
“行了行了，我知道你不容易，今天我請客喝一頓，走！”
“哼！起碼兩頓！”柯赫伸出手指想二變三，被雲澤一把按住。
“你小子別得寸進尺啊！再說了又不是我欠你的，我同那位殿下還有帳要算呢。”
“啊？”
不出一會兒，雲澤拽著半推半就的柯赫朝酒樓出發。
西行路上，林尚仍不忘出口調戲林琰：“你真是有情郎啊！”
林琰反倒沒什麽表示，反過來問他：“你呢？你如今可算是要了卻心願，不開心嗎？”
“開心，怎會不高興呢？”
正走著林琰突然揪住韁繩迫使馬兒站住，擔憂地看著林尚，“阿尚，此去一別，不知何時再見，你要萬分保重！”
“琰兄，你可真是重情義！”林尚見他這幅樣子，遂搖頭苦笑，“你可知我為何只親近你，卻不親近陛下？”
沒等林琰回答，林尚自顧自說了出來：“陛下他對我更多是責任，而你卻不同，你對我是兄弟情義，所以我希望有朝一日，你能得償所願。情義固然重要，但有些時候有些事往往不講情義。”
林琰並不懂林尚為何出此言，他剛要問下去。
馬上的林尚就不顧身後的林琰，策馬飛奔起來，把林琰甩在腦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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